賣Mother (01-14完結)作者：雞湯

【賣Mother】（1-7） 作者：雞湯book18.org

2020年5月15日發表於春滿四合院 book18.org

漂亮如花的雞太：母？親節？（揚起眉毛）book18.org

英俊如畫的小雞：孝順的人，天天都是母親節。（挺起胸膛）book18.org

《母親節賀文》 book18.org

（1）book18.org

「小偉，今天媽媽要加班，飯菜在冰箱，你放在微波爐弄熱吃吧。」book18.org

「哦。」book18.org

聽到母親的說話，我醒目地應了一聲便掛斷電話。對生於單親家庭的我來說，這種生活是早已習慣。book18.org

我是李志偉，今年十八歲。高中三年生。我早年喪父，自幼和家母相依為命，簡單來說，我是由媽媽獨力養大。book18.org

我的母親名叫林瑩瑩，一個即使到了多少歲、還是令人覺得年青可愛的名字。book18.org

事實上以四十一歲的年紀來說，家母的外表的確是比實際年輕，打扮一下，說是二十後半亦甚有說服力。book18.org

媽媽算是一個聰明的女人，大學畢業後到了一間大企業當服裝設計，一做就是十八個年頭，媽媽經常說想不到當年隨便試一下的工作，會變成自己的終生職業。book18.org

我並不是因為是其兒子才這樣說，但以外表而言，媽媽是十分漂亮的類型。從小時候開始每次出席家長日，同學們都是以「小偉你的媽媽好漂亮」的說話來形容，而我當時的死黨小武就更是母親的「鐵桿粉絲」。book18.org

小武全名郭文武，是我小學五年級認識的同班同學，長得白白胖胖，樣子十分憨厚。因為興趣相同，我們一直是玩得不錯的好同學兼好朋友。book18.org

那時候大家每天放學去踢足球，玩得一身大汗，小武會來我家洗個澡，打打電玩才回家。單親家庭，我家的住屋環境不怎太理想，是政府資助的公營房屋，屋齡也比較長。但這種年紀根本不會介意，每天小武都來我家玩一會，打發學生時代的無聊時間。book18.org

由於屋子殘舊，我家是連浴室也沒有門鎖，但一對母子生活沒什麽所謂。事實上那時候因為媽媽經常加班總是夜歸，晚上是我倆唯一可以聊天的時間。媽媽會跟我一起洗澡，聊聊當天學校里發生的事情和學習上的問題。book18.org

也許大家會覺得母子共浴是一件很香艷的事，但對我這種自小便跟母親一起洗澡的孩子來說，媽媽的裸體並不算什麽，更重要是小學五年級的我，對性是還完全沒有感覺。book18.org

「是嗎？今天跟同學吵架了？沒有打架吧？」媽媽拿起熱毛巾替我洗身和抹臉，一面聽過我訴說學校里的事。她對我的學習還是比較寬容，有時候成績不好，也不會怎樣責罵。這更反令我覺得慚愧，每次都希望下次能取得更好成績來令母親高興。book18.org

至於男孩子的裸體就更是不值一提，每次小武到我家洗澡，沒有上鎖的浴室都是木門半掩，他也從來不介意在我面前脫光，兩個小學生甚至一起比較雞雞的大小。book18.org

「小武你怎麽好像很粗的？」book18.org

「不知道，是因為我肥吧？」book18.org

在大家都未發育的階段，長短粗幼根本就不會在意，但那天小武偷偷告訴我，他最近開始會「勃起」。book18.org

「勃起？」我對當時只還是聽說的事情感到興趣，小武傻呼呼的說：「我也不是很清楚，反正有時候會翹起來。」book18.org

「小武是大人了啊，真好耶。」我羨慕不己，也想一嘗變成大人的滋味。book18.org

那一天我和小武照舊下課後去踢球，途中下起滂沱大雨，兩個拿著皮球的孩子狼狽地逃跑，來到我家時已經是濕得好像兩隻落湯雞。book18.org

「好冷，快去熱水洗澡吧。」book18.org

「好，我快冷死了。」book18.org

我們趕快把濕透的校服脫光，一起跑進浴室洗個熱水澡來讓身體和暖，兩個孩子大家斗搶著花灑頭，大家都冷得全身張起雞皮疙瘩。book18.org

「好冷，小偉給我先洗。」book18.org

「這是我家，讓我先洗。」book18.org

結果在主場得利下，主導權還是在我手裡，事實上小武一向笨笨拙拙，是從來沒有搶贏過我。book18.org

我洗好了便渾身滴著水的跑回房間拿衣服，那個年紀裸體在家裡跑是家常閒事，和媽媽洗澡後，我也經常不穿衣服在家裡到處跑。book18.org

這時候發生了一件特別的事，那天不知是否遺漏了什麽，平日這個時間不會在家的媽媽回來了，她用鎖鑰打開了門，看到浴室里有人以為是我，推門看看，才知道是別家小孩。book18.org

「噢，是小武？」book18.org

「姨、姨姨。」book18.org

小武當時當然是全身赤裸，包括那粗粗的小雞雞也給母親一覽無遺。對一個已婚婦女來說，看到小學生的性器總不會發生什麽。媽媽知道自己的突然出現嚇到了兒子的同學，著他安心的微笑說道：「沒事，我是回來拿點東西，小武你慢慢洗，下面落著大雨，要弄乾衣服才好穿。」book18.org

「謝、謝謝姨姨。」book18.org

媽媽進房間看到我，說了兩句，拿了一些忘記帶的文件便匆忙離開。到我出去時小武仍呆呆站在浴室，他看到我，樣子有點可憐：「我給姨姨看到了雞雞。」我想說這並沒有什麽，我的媽媽是每天都看到我的雞雞，但這時候我沒有安慰我的同學，因為我是被另一件事吸引著，小武的雞雞並不是我經常看到的軟軟一條，而是像一支小棒朝天翹起。book18.org

「小武？你翹了？」book18.org

我像發現新大陸般驚奇不已，小武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體起了變化，連忙掩著下體：「小偉你不要看！」book18.org

「我想看，你給我看！」book18.org

「不、不要！」book18.org

結果這天小武哭了，我不知道他哭是因為被我媽看到他的雞雞，還是被我看到他的翹起。book18.org

晚上我跟媽媽一起洗澡時，她也有提起今天的事。book18.org

「今天有點尷尬，你那個同學沒說什麽吧？」book18.org

我像幸災樂禍的笑說：「他哭了，說給我媽看到了雞雞。」媽媽也是不好意思的道：「這個年紀，不會想給看到吧。」「沒事呀，我不是每天給媽媽看。」我故意搖著自己的雞雞。book18.org

「你是我的兒子怎一樣？」媽媽仍是有點難為情，我取笑說：「他的雞雞還翹起了。」book18.org

媽媽聽到我說，臉上明顯是紅起了一片，我繼續搖著自己的雞雞說：「媽，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翹起？」book18.org

媽媽臉更紅了，迴避我的問題：「再過一點吧，你還是小孩子。」這天我們沒有在這話題琢磨下去，到了第二天上學，小武仍是一片悶悶不樂。book18.org

「怎麽了？仍是想著昨天的事嗎？」我安慰死黨說，小武的表情完全是到了世界盡頭：「我以後也不能見小偉的媽媽了。」book18.org

「沒那麽誇張啦，我媽是結了婚的大人，而且她每天都看我的雞雞，不會覺得什麽嘛。」book18.org

「小偉的媽媽每天都看你的雞雞？」小學五年級的學生還未懂性，但已經知道這個年紀還跟媽媽一起洗澡是一件不大光彩的事，我靠近小武，小聲道：「這是我們的秘密，你發誓不跟別人說我才告訴你。」book18.org

「我、我發誓！」book18.org

「其實，媽媽每天跟我一起洗澡。」book18.org

小武瞪大雙眼，始終這個年齡仍讓母親洗澡的男孩應該不多，更不要說是一起洗澡。book18.org

「一起洗澡，即是小偉的媽媽，也是脫光光嗎？」我帶著驕傲點頭：「洗澡當然是脫光光。」book18.org

「那小偉你不是，可以看到你媽的奶子？和下面。」我更驕傲的點頭：「當然。」book18.org

「好、好羨幕啊。」小武胖胖的臉頰，流露出一種看到別人家裡買了最新電玩的表情。book18.org

「沒什麽好羨幕啦，是自己媽耶。」這個年紀我們對女生是開始有興趣了，但母親的裸體，對我來說是一種早已習慣的事物。book18.org

可是小武卻對此十分有興趣，他一向是個膽小的胖子，不敢問我太過份的問題，只每天一點一點的試探性地問：「小偉你的媽媽，奶子大嗎？」「還好吧，好像兩個小皮球一樣。」book18.org

「有沒有奶頭？」book18.org

「當然有，我媽是正常人耶。」book18.org

「那奶頭是什麽顏色？」book18.org

「好像啡啡棕棕的，平時也沒怎留意，今晚仔細看看再告訴你。」「那下面，有沒大人的毛毛？」book18.org

「當然有，她是大人啊。」book18.org

就是這樣，為了解答小武的問題，我每天洗澡時也觀察母親的裸體，過去從沒留意的事物，開始變得有興趣起來。book18.org

母親渾圓的乳房，凹陷的臍眼，濃密的陰毛，修長的小腿，逐漸，我發覺我的媽媽，原來是一個女人。book18.org

是我們男生渴望追求的女生。book18.org

那是第一次認識事實的時候，也是我第一次在母親面前翹起的日子。那天看著媽媽的奶子，我勃起了。book18.org

媽媽肯定也有看見，她沒說什麽，裝作什麽也沒發生的繼續替我洗澡。那些以為母親會以替我檢查包皮為藉口摸我龜頭，甚至搖我雞雞讓我射精的朋友，很對不起，讓你們失望了，畢竟並非每個人都像你們一樣變態。book18.org

然後在一星期後，媽媽跟我說：「小偉，你長大了，以後自己洗澡吧。」當時我是有點失望，但同時對長大了一詞是有點興奮，加上懂得勃起，就更是覺得自己成為大人。book18.org

從那天起，媽媽便沒有跟我洗澡，也不再在我面前暴露自己的身體。有一次兩個人在家，媽媽洗完澡後穿著一件白色襯衫，胸前很明顯突了兩點啡色，她像不好意思的跟我道：「小偉別望媽媽的胸口，我沒戴胸罩。」我對媽媽是從來沒有過份的願望，也沒有世間說亂倫的想法，她是把我獨力養大的人，是一個從我出世便照顧我的偉大母親。book18.org

只是一位這樣偉大的媽媽，我還是出賣了她。升上了六年級，我的勃起次數愈來愈頻繁，對性亦開始醒覺，知道男生勃起是為了某種用途，而那是一件很快樂而令人憧憬的事。book18.org

和絕大部份男孩子一樣，我偷偷上網看一些帶有色情畫面的圖片和影片，也逐漸對男女間的性產生興趣。對小武這個死黨，也沒有保留地互相交換對性的知識。book18.org

男和女需要「做愛」這事，就是小學六年級的學生也會知道。book18.org

那天我和小武踢完球，回到家裡不再急著洗澡，我們有一些對男生來說更有興趣的事情，一起看黃片。book18.org

當然我和小武都是性趣正常，絕不會有兩個男的看著看著便搞上什麽，我們只是一起研究，這對每個男生都十分憧憬的一件事。book18.org

看完一遍後，大家的褲檔都在翹起，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，小武問我：「小偉，如果可以跟女生做，你第一次會想跟誰？」book18.org

我滿是尷尬，但對著死黨也沒有隱瞞：「我想跟黃芷晴。」黃芷晴是我班的班花，長得十分漂亮，一雙明亮透麗的眼睛彷佛會說話。六年級的年紀，我已經有了暗戀對像。book18.org

小武也是一臉嚮往的道：「如果可以，我想跟小偉你媽。」我和小武是死黨，但毫無疑問誰聽了這個答案，唯一會做的便是揮拳打他。 book18.org

（2）book18.org

那一天小武是被我打哭了，而氣憤的我亦即場跟他絕交。但少年人的生氣總不會很長久，一星期後小武可憐兮兮地遞上一條熱狗，我還是原諒了我這個死黨的過份。book18.org

「你那天說的話，不會是認真的吧？」我一面吃著熱狗，一面仍對別人褻瀆自己母親而感到憤憤不平。book18.org

小武怕再被我打，不敢再亂說話的道：「其實…我很喜歡你媽媽，我覺得她很漂亮。」book18.org

喜歡一個人和想跟一個人上床始終是另一件事，聽到別人喜歡自己母親，又稱讚她漂亮，我是沒有那天火大。反倒消了氣般道：「我媽是很漂亮，你喜歡我也可以理解，但不要說想跟她做那些過份的事嘛。」小武無辜地望著我，他一向是個笨小孩，眼神已經出賣了他，這死胖子真的想跟我媽上床。book18.org

不過已經生過一次的氣我也不跟他計較，反正那是永遠沒可能發生的事情。這天晚上我看到媽媽，也很自然地重新審視她一遍。book18.org

當時媽媽三十四歲，即使以小學六年級的眼光來看，還是很有魅力的一位女生，走到街上一定很多男人渴望追求。book18.org

父親在我兩歲時去世，即當時的媽媽已經過了九年的寡婦生活，這些年裡她身邊當然沒有男人，那她有沒想過改嫁，或另找一個新伴侶，是我過往沒怎想過的問題。book18.org

「小偉你怎麽了？」吃著晚飯的她看到兒子發獃望著自己，媽媽奇怪問道。我沒有隱瞞，直接把當時的想法告訴她：「媽，你有沒想過要再找老公？」母親當時的表情是幾乎被吃到一半的白飯鯁死，她拍拍自己的心口道：「你怎麽突然說這種話？」book18.org

「爸死了都有九年吧，你還這樣年輕，我想他在天之靈，也會想你有個伴。」我望著相架上父親生前的照片說。book18.org

母親知道我是出於關心，也沒怪責的平靜道：「沒有啦，我還是很挂念你爸爸，而且家裡還有一個小不點要照顧。」book18.org

媽媽的說話，令我覺得某程度上我是拖累了她，我慚愧說：「如果我長大了，媽媽便會再拍拖嗎？」book18.org

母親不怎在意的笑說：「是呢，如果小偉長大了，也許我可以過點戀愛生活，不過到時候你媽還有市場再說吧，哈哈。」book18.org

媽媽的態度完全便是跟我開玩笑，反而小武這小子卻顯得十分認真。book18.org

「小偉，今天可以去你家玩嗎？我媽做了粽子，我想送點給你們吃。」對於由單親媽媽獨力支撐的一個家庭來說，節日是一種極其奢侈的日子，我從沒要求媽媽跟我慶祝任何節日，因為她已經很努力地讓我過著幸福的每一天。book18.org

然而那些我家不怎重視的大小節日，小武總會給我送上小禮物，好啦正確他是想送給我媽，但因為害怕會被我打而藉口是送給我。book18.org

「是小武送的？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好呢。」媽媽吃著小武家做的粽子說道。我不知道怎樣告訴母親，我這個很好的朋友，曾說過想跟你上床。book18.org

後來小武再也沒說那過份的話，加上他的各種好意，亦令我覺得他是很喜歡我的媽媽。對一個小學生來說，同學對自己家人好並不是一件壞事。每個星期六小武都會來我家玩，而每次見到媽媽，他都會面紅。book18.org

然後半年過去，那是新遊戲上市的一天。對當時的小學生來說，『勇者殺公主』是每位男同學都期待的遊戲，推出的一個月前班上已經每天都在談論這個遊戲有多好玩，誰要第一個爆機等等，那是比任何考試都更要重要的日子。book18.org

從一個月前起，我和小武也一如班上其他同學，每天從午飯錢中留起十塊，好讓遊戲推出的第一天能有足夠儲備去購買。對於絕對不想錯過的我來說是嚴謹遵從，每天留起十塊，以確保能及時儲到三百圓去買這個萬眾期待的好玩遊戲。book18.org

但年少的我太天真了，試問一個連老師都等著玩的遊戲，又怎會原價給你買到？book18.org

第一天推出的上午，『勇者殺公主』的炒賣價格已經上升到三倍的九百大圓。book18.org

這對一個單親的貧窮家庭來說是接近天文數字，看著那可愛公主被勇者斬殺成兩半、內臟橫飛的精美海報，我當時是失望得流下淚來。book18.org

然而下課後小武跟我說他要去買遊戲，我正想勸他價格已經超過我們小學生負擔太多的時候，他告訴我他身上有一千圓。book18.org

「我知道這個遊戲很熱門，一定不能用原價買到，這段時間把所有午飯錢都儲起來了。」小武告訴我，我這時候才知道，他吃了一個月白麵包，原來不是為了減肥。book18.org

聽到死黨可以有新遊戲而自己沒有，那失落之情我想大家可以想像，我有種連好朋友也把我遺棄的難受。當看到小武手上的那花碌碌的鈔票時，我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想法。book18.org

「小武，你不是說很喜歡我媽？一千圓，我把她賣給你！不，九百就好了。」我慌不擇路，向小武提出了出售母親的提議。book18.org

小武當時的表情是很怪異，販賣人口對我們這種年紀來說是太過遙遠，但最終小武還是答應了，因為他實在很喜歡我的媽媽。book18.org

可這胖子並不笨，快兩年同學，他竟然要我開發票。book18.org

「『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，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，立此為證。』這樣可以了吧？」我有點不滿道。book18.org

小武看了一遍，雙方一面交錢，一面交發票。book18.org

這天我買到了遊戲，然後花了三個通宵，順利把公主幹掉。book18.org

熱門遊戲的炒賣時間往往就如煙火，只在一剎那。在我爆機的同時，這款風靡萬千少年的熱門遊戲，亦由高峰的九百跌到低於原價的二百五十。book18.org

這樣說可能很不公平，但對當時還只有十一歲的我來說，我是用二百五十賣了我的媽媽。book18.org

而最令人苦惱的是，在我爆機後，我是免費借給小武玩。book18.org

無可否認小武的確是付出了九百，但一星期後我們好像得到了同等待遇，而我只是早玩了三天。book18.org

再過一星期，已經爆了兩次機的我以三十塊的二手價錢把遊戲賣給其他同學。book18.org

在我手上拿著三十塊的時候，小武問我，他什麽時候可以提貨。book18.org

我知道這樣對我的死黨是很不好，但實在沒法交貨的我說了這樣不負責任的說話：「的確我是把媽媽賣了給你，但媽媽也不是全部屬於我的，我只擁有身為兒子的部份權利。」book18.org

「那即是什麽意思？」胖子是完全沒聽懂我的話，我盡一個小學生可能明白的範圍下解釋道：「即是我媽媽的權利，還是屬於她本人的。你要完全買下她，也要收購她自己擁有的一份股份。」book18.org

小武終於聽懂了一點的說：「即是只要姨姨同意，小偉你也不會反對？」我點頭：「當然，我的一份已經賣了給你，我是沒權利反對，不但不會反對，還會大力協助。」book18.org

「那好吧…」小武笨笨的把發票接好收回口袋，我不知道怎樣告訴我的死黨，某種意味上，你是被你的同班同學騙了九百圓。喔，即是我現在手上的三十塊。book18.org

之後小武便沒再提起此事，而我亦逐漸忘記。隨著升上不同中學，大家各奔前程，各自認識新朋友。曾每天相見的死黨，亦由每星期見一次，變成每個月見一次，然後一年也不見一次。book18.org

但每個母親節，小武總是會把心意卡放進我家的信箱，我知道這個憨厚的小胖子，還是很喜歡我的媽媽。book18.org

所以到了今天，當小武再次致電給我的時候，我是有點意外。book18.org

「是小武？很久不見了，最近怎樣？」book18.org

「還好吧，這麽久沒見，晚上去你家坐坐好嗎？」「當然沒問題，無任歡迎。」book18.org

多年沒見的舊同學，亦樂於出來聚舊。小武像往年一樣，約來我家坐坐，而因為高中比較忙，我們相約在晚上七時。book18.org

「那晚上見。」book18.org

小武的聲線我已經是認不出來。青春期的轉變，令那曾帶著娃娃音的聲線變成雄赳赳的剛陽味。book18.org

到門鈴響起，開門看到那高大男孩的時候，我更認為他是找錯了人。book18.org

「嗨，小偉。」book18.org

「你…你是小武？」book18.org

高大英俊、威武健碩，這個真是經常在我家洗澡，白白笨笨的小武？book18.org

「大家都變了很多呢。」縱然不大相信，我還是把小武招待進屋。我驚訝於他變化之大，他亦笑說我是變了另一個人。book18.org

「升上了中學，大家都沒怎聯絡了，有四年沒見吧？」「有了，最後一次，好像是中學二年級。」book18.org

「我也很慚愧，小偉你曾是我最好朋友，怎會連碰面也沒有。」「各有各忙嘛。」book18.org

「高中生，其實也不是很忙吧？」book18.org

「也是，哈哈。」book18.org

我們像往年一樣談笑，幾年分開的隔閡，在一小時便完全回復了當年的友誼。book18.org

說著說著的時候，小武看到電視機上的小相架，那是我最近一次和母親去公園散步時的照片。book18.org

小武感慨道：「姨姨還是那麽漂亮。」book18.org

我對舊同學仍是欣賞母親的笑說：「還好吧，當年你還說很喜歡她。」小武把相架拿到手上細看，嘆氣道：「我到現在…仍是很喜歡她。」那是一種很令人訝異的態度，怎麽說呢。經過了高中生活，我們已經能夠分辦出當男生愛慕一個女生時的神情，而小武面上出現的，便正是這個表情。book18.org

我呼一口氣，沒想到這小子，原來是頗為認真。book18.org

「我…在這裡等姨姨可以嗎？多年沒見，我想跟她打聲招呼。」「當然…沒問題…」book18.org

我沒有拒絕小武的理由，到了八點左右，我的媽媽亦回到家裡。看到高大男孩，吃驚的表情不會比我為少：「你是小武？長得這樣高大了。」小武看到媽媽時也是一副久別的表情，不知道我有否聽錯，當小武第一眼看到進門的媽媽時，他好像情不自禁地說了一聲：「好美…」無可否認，在六年後的今天，我的媽媽是比年輕時更美，猶如一顆熟透的櫻桃樹，散發出一種成熟女性獨有的芬芳。book18.org

如果我不是林瑩瑩的兒子，大慨，我亦會愛上這個女子。book18.org

「小武今天在這裡吃晚飯吧？」母親看到兒子多年不見的舊同學顯得很高興，一面準備晚飯時一面說，小武表情靦腆，但還是沒法拒絕的答應下來：「好…那我去餐廳買點加餸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從廚房出來，把小腰挨在牆壁，搖著手上的湯勺說：「怎麽了？覺得姨姨煮的餸菜一定很難吃，所以要去加餸嗎？」book18.org

我不知道我這個已經四十路的熟女母親，怎麽可以做出這種俏皮的動作來，即使身為兒子，我也覺得這個表情是很可愛。book18.org

當然對曾暗戀媽媽的小武來說，就更是有令他神魂顛倒的魅力。book18.org

「沒、沒有…」小武看得痴了，媽媽嬌笑一聲「算你羅。」便轉身回廚房繼續準備，我覺得氣氛很詭異，簡直像是在…打情罵俏。book18.org

對任職服裝設計師，身邊同事都大多是女性的媽媽來說，小武也許是久違了的男生，而且更是高大俊俏，我想她也是樂在其中。book18.org

這一頓飯三個人吃得很愉快，談談近況，說說志願，時間很快便過去。誰也沒在意一直亮著的電視螢幕，忽然間，小武指著一個電視播出的電影廣告跟我說：book18.org

「小偉，這套電影好像很有趣，星期六要不要去看？」我以為他說科幻片，看清楚，是愛情片，我沒好氣道：「誰會跟男生去看愛情片。」book18.org

媽媽笑說：「女生不就會跟男生去看愛情片。」我無言道：「我的意思是，男生才不會跟男生去看愛情片。」小武點點頭：「對呢，這種電影還是應該跟女生去看。」然後轉向問媽媽：book18.org

「姨姨，星期六有沒時間一起去看？」book18.org

「唷？」媽媽固然是呆了，我也是定了格，小武你說什麽？你約我媽去看電影？book18.org

不包括我，是你兩個去？book18.org

媽媽頓了一頓，不知怎反應的說：「我…星期六…不知道要不要加班…」「那星期天？」小武再問，那堅定的眼神，顯示他並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。book18.org

媽媽再呆一刻，像是沒法再推的傻笑道：「星、星期天嗎…好…好唷…我也很久沒去電影院…哈哈…」book18.org

「太好了，我明天去買票。」小武臉上是成功邀約女生後，鬆一口氣的表情。book18.org

換了是往年，也許我會揮拳向這個斗膽約我媽去看電影的小武，但看到今天他的強壯手臂，我是連一秒也沒這念頭。book18.org

然後當媽媽把碗筷收進廚房的時候，小武不作一聲，把一張收藏多年、略帶皺的紙放在餐桌上。book18.org

『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，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，立此為證。』是我賣母的發票。 book18.org

（3）book18.org

『我李志偉願意以港幣九百圓正，把母親林瑩瑩售予郭文武，立此為證。』看到當年小孩子間的胡鬧，我是笑不出來。小武把發票向我揚了一揚，便立刻珍而重之地接好收回銀包里。book18.org

這小子，原來這樣認真。book18.org

待媽媽把碗筷收拾好出來時，小武翻了一遍手機，跟她說：「我剛上網查了，星期天五點好嗎？可以順便去吃晚飯。」book18.org

『還去吃晚飯？這不就是約會？』我在旁邊看得牙痒痒，媽媽則是完全不懂應對的什麽都隨他意思。book18.org

之後小武還以「萬一有更改可以聯絡」為理由，與媽媽交換了電話號碼，完全是一副吊馬子的態度。book18.org

「那先不打擾了，今晚的晚餐很好吃，姨姨你的廚藝很好。小偉，我先走了，電聯，拜拜。」到所有事都安排好後，小武向我們道別。待男孩離開我家，媽媽仍是一頭霧水的回頭問我：「小武是怎麽一回事？」我也是摸不著頭腦的說道：「我怎麽知道，莫名其妙，媽你不會真的跟他去看電影吧？」book18.org

母親又是呆了一呆，慌慌張張地答我：「但我剛才答應了啊？」我沒好氣說：「那明天推了不就好，你是我媽，沒可能跟我的舊同學去看電影吧？」book18.org

可剛說完，我憶起當年的話。book18.org

『我的一份已經賣了給你，我是沒權利反對，不但不會反對，還會大力協助。』小學生的戲言怎麽可以當真？不過男人大丈夫，錢是收了，也沒可能食言，而且只是看電影吧？book18.org

想到這裡我一改口風：「那…如果你想去，其實也沒不可…」「是呢，那套電影好像蠻有趣，我也有點興趣，而且也有很久沒進戲院了。」媽媽的態度就是不想拒絕的給予自己各種藉口。book18.org

「那便去看吧，回來告訴我好不好看。」我帶點無奈，媽媽點一點頭，臉上居然有種喜悅：「不過自跟你爸一起後，已經有二十年沒男生約我去看電影了，原來你媽還有點市場。」book18.org

我更無奈：「喂喂喂，你不會當是約會吧？」book18.org

媽媽表情無辜的反問我：「看電影，吃晚飯，難道不是約會？」我沒好氣，是預祝來年的母親節好不好。book18.org

接著一天，我本想打電話給小武問過明白，但又覺得自己很無聊。他現在高大英俊，馬子要多少有多少，難道會來騙我媽？說實話我媽有什麽可以給他騙了。book18.org

『如果可以，我想跟小偉你媽。』book18.org

我不其然想起小武這話，拜託，沒有一個正常人會對自己母親跟異性的行為有興趣。book18.org

最終我還是沒有找小武，除了是等著他告訴我，其實是跟我媽開一個無聊玩笑外，我亦不相信我媽是真的會赴約。book18.org

我知道到了星期六，媽媽便會打電話給這可以當自己兒子的大塊頭，說這種事還是太荒謬，她只當是開玩笑。book18.org

但意想不到地，到星期天下午，媽媽竟然真的打算去看電影，還塗上久違了的鮮艷口紅。book18.org

看到一條碎花連身長裙，腳踏露趾高根鞋，精緻的臉蛋輕掃鵝眉，我家那四十有一的老母，居然還有點少女味，我是目定口呆。book18.org

「這是愚人節嗎？你們兩個來捉弄我？」我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女生，媽媽嬌嗔說：「難得有男生邀約，當然要給點面子。萬一被人說是跟老媽去看電影，人家不是很沒面子？」book18.org

「人家？這種字眼是老母級的女仕可以用的嗎？」我是傻了眼，而且的確是跟老媽去看電影好不好？book18.org

算了，看到媽媽一副喜上眉梢的樣子，我反而不想小武原來是捉弄她的了。萬一小武爽約，我不知道媽媽受不受得了這個打擊。book18.org

「我出去了，飯菜在冰箱，你放在微波爐弄熱吃吧。」媽媽完全是一隻快樂小鳥飛進家門的樣子，我無言而對，望望牆上父親的照片，你老婆有人約了，還要是小鮮肉，很高興吧？book18.org

這個晚上我的心情是超級無奈，這種情節簡直是一個無聊作者為了打發時間而寫的爛小說。book18.org

到了大約十一點，媽媽終於回來了，五點電影連晚飯去到十一點，這個約會還真是難捨難分啊。book18.org

「小偉你還沒睡覺？」看到媽媽一臉甜絲絲的表情，不問而知這是一次愉快的約會，我臉部肌肉僵硬的問道：「電影好看嗎？」媽媽心情美極，點點頭說：「很好，原來現在的愛情電影這麽感人，小偉你認識了女朋友，一定要帶她去看。」book18.org

「這套電影的下片時間，應該等不到我認識女朋友。」我咕嚕著，然後又問媽媽道：「你跟小武聊得還好吧？」book18.org

媽媽點頭：「好啊，原來他很健談，學識也好，我跟他說服裝設計，他也搭得上話。」book18.org

「看來你是十分滿意呢…」我把視線移到別處，媽媽嘆一口氣道：「如果我家小偉，也有小武那麽博學多才便好了。」book18.org

「還會貶低自己兒子來抬高別人了…」我把視線移到另一處，媽媽再說：「不過下星期說去看恐怖片，說實話很多年沒有看過，我是有點怕。」「下星期？還有下次約會？」我再一次發獃，媽媽又是一個無辜表情：「不行嗎？」book18.org

我望向牆上父親的照片，好啦，確定是偷情了，你很高興吧？book18.org

「不過只我們兩個去也是很奇怪的，不如小偉你一起來吧？」可能媽媽也覺得嫩男老女去看電影是很弔詭，提議我一起去。可我還來不及說好，她已經又自我推翻：「算了，問心無愧，是不用顧慮那麽多，小偉你還是不要來了。」我不知道可以把視線放在哪一方，根本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叫我一起去好不好。book18.org

母親有約會，我這個做兒子的也沒什麽好說了，原來熟女控真是存在的，還要是我那高大英俊的舊同學。book18.org

至於我媽，一個四十一歲的女人對一個十八歲男生是全無防禦力。就如一個十八歲少女要泡一個四十一歲的大叔，她吃不到的機率是只有零。book18.org

之後的四個星期，每個周日媽媽都去約會，有時候連星期六也去，而我則是連小武的一個電話也沒接過。什麽老朋友聚舊，根本是刻意來吊我老母。book18.org

不會真的搞出什麽來吧？媽媽守寡十六年，我不會介意她有個伴，但至少不要是我的舊同學。book18.org

最可怕是四星期後媽媽回來時，我發覺她的唇膏是溶了大半，你們不會是…接吻了吧？book18.org

「媽…你的嘴唇…」我訝異問道，媽媽像是東窗事發的慌張起來：「哎，剛才吃飯…忘了補妝…很…很難看呢…」book18.org

再看看粉頸也是紅了一片，好像是熱吻擁抱過後的痕跡。book18.org

拜託，不要再想，沒有一個正常人，會對自己母親跟異性的行為有興趣。book18.org

到這種情況我是做不到什麽了，小偉是老母控也好，媽媽愛吃小鮮肉也好，我是管不了那麽多。反正不要有一天要我叫小武做爸爸，又或是家裡多個小弟妹便行了。book18.org

然而因為此事煩惱的，原來並不只我一個，那天在媽媽高高興興出去約會後，我家的門鈴響起。book18.org

「又忘記帶什麽了？」我嘮嘮叨叨地去開門，沒想到按鈴的不是媽媽，而是一個十來歲的年輕少女。book18.org

「你…找誰？」book18.org

少女面色不是很好，審視了我一眼，語氣低沉的問道：「請問…你認識我哥…郭文武的嗎？」book18.org

「你哥？」我愣一愣，隨即想起過往去小武家玩時，曾經見過他有一個妹妹。book18.org

「你是小武的…妹妹？」book18.org

我把女孩招待進屋，她身穿一套橙黃色的外套，腳下一條及膝短褲，樣貌長得標緻可人，但表情就十分不好。book18.org

「我是郭文武的妹妹郭文睎，你可以叫我小睎。你好像是小偉哥哥吧，我以前見過你。」少女自我介紹，我也有點印象的說：「我記得你，在小武家中見過。」「那大家認識的，話便更快了。」小睎開門見山，把手提電話遞給我，畫面上是一張一男一女牽著手的相片。book18.org

『原來他們去看電影是手牽手的嗎？』我看到照片也是嚇了一跳，小睎向我問道：「這個，是不是你的姐姐？」book18.org

我不知怎樣回答，隔了一陣，才吞吞吐吐的道：「這個…是我媽…」「你媽！？」小睎發出一聲小叫，始乎答案是比她想像的更為吃驚。book18.org

如果這是一部動畫片，我想現在小睎是連頭髮也豎直起來。book18.org

那段留白的時間維持了好一會兒，我明白對小睎來說，這是比我更不可相信的一件事，她的兄長竟然會拖著小學同學的母親去看電影。book18.org

小睎像終於把跳得很遠的思緒勉強收回來說：「那你媽是不是有什麽理由，例如是補習老師什麽的，一定要跟我哥接近？」book18.org

我搖搖頭：「不是，他們有六年沒見面了。」book18.org

小睎再想一想問道：「那你媽是不是為我哥做了什麽事，所以我哥要報恩什麽的。」book18.org

我再搖頭：「不是，以我所知，他們是完全沒有接點。」小睎連續兩個猜測被推翻，有點沉不住氣道：「那你媽是不是在叫鴨，我哥當男妓去服待她？」book18.org

我三度搖頭：「沒可能，那天是小武主動約我媽去看電影，我親眼看著的。」「我哥主動約你媽去看電影？」小睎不可置信，我十分理解的點頭：「我知道這是很匪夷所思，說實話我到現在仍不相信。」小睎質問道：「但你說你是親眼看著，那為什麽當時不制止他們？你不覺得這樣是很噁心的嗎？」book18.org

「我知道這是很難接受，但你哥和我媽都是成年人，他們去看電影，我憑什麽制止他們了？」book18.org

「看電影？普通人看電影會這樣親密的嗎？」小睎急躁道：「我跟蹤了他們兩個星期，他們去看電影，吃晚飯，還…還…」book18.org

說到這裡小睎說不下去，我心跳加速，不會是…去開房了吧？book18.org

「還接吻了！」小睎終於嚷出答案，我早猜到他們有親吻，鬆一口氣道：「才是接吻嘛。」book18.org

「什麽才是接吻？這種事是只有情侶才會做的吧？」看來小睎還是很純情的樣子，我安撫道：「那他們是在拍拖這事，我想是毋庸置疑的了。」小曦瞪大眼說：「什麽叫毋庸置疑？你媽老到快走不動了，跟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生拍拖，你覺得很正常嗎？」book18.org

「哪裡有老到快走不動，你剛才還以為她是我姐吧。」我對母親被詆毀有點不悅，小曦抱著頭說：「我的天，我以為是自己弄錯什麽，原來我哥真是在跟個嬤嬤拍拖，救命，他被下降頭了嗎？」book18.org

我發覺這個長得頗為可愛的女孩子，原來嘴巴十分毒。book18.org

小曦表示三星期前，她無意間從小武手機中看到他跟我媽合照的相片。她很奇怪，怎麽兄長會跟一個年紀明顯比自己大的女子一起。於是在下來的星期天，小曦偷偷跟蹤了兩人的約會。book18.org

到上星期，在他們約會後，小曦更尾隨媽媽找到我家住址。過往我和小武是死黨，但跟他妹沒幾句話，她是不知道我住在哪裡。book18.org

氣到頭上，小曦連我也不放過：「你們這家到底是什麽人了？一個老女人，去勾引小伙子啊？」book18.org

我不滿道：「你就別把你哥說是天上星，我媽是地下泥。而且也不是我媽勾引小武，是小武暗戀了我媽很多年的好不好？」book18.org

「我哥暗戀你媽？」小曦像是聽到天下最大笑話。book18.org

事到如今我知道說什麽這女孩也不會相信，但也把過往小武說過的話跟小曦說一遍，並把這些年來小武給我媽的心意卡拿給她看。book18.org

「真的？從小學六年級開始，每年都有送？」小曦不相信地逐張檢查，一臉茫然。book18.org

我安撫道：「小曦你可能不相信，但對男生來說，我媽其實是很有魅力，你哥會喜歡她，是絕不稀奇的事。」book18.org

「什麽不稀奇，我哥是校草，學校里不知多少女生喜歡他，怎會跟一個老太婆拍拖？」小曦不服氣說。book18.org

我忍不耐動氣道：「都說我媽不是老太婆，你再是這樣無禮，大家便說不下去了。」book18.org

小曦也知道自己出口傷人是不對，向我道歉說：「對不起，是我太激動，我向你道歉。」book18.org

「也不用道歉，大家互相尊重便好。」我平靜下來，小曦繼續問道：「那你爸爸呢？他知道妻子在跟男生偷情嗎？」book18.org

我望著牆上的照片說：「我父親…在我兩歲時過世了。」「喔，對不起…」book18.org

我搖搖頭，問道：「那你之後打算怎樣做？」小曦沒有頭緒道：「我不知道，我很亂，我家就只有哥哥一個男丁，如果給爸媽知道他搭上別人媽媽，他們一定哭死。」book18.org

「我也知道給世伯怕母知道是會很麻煩，那有什麽辦法？」小曦的話沒錯，如果被小武父母知道，他們也一定會認為是我媽勾引他們兒子，這對我媽的名聲也不好。book18.org

「無論如何，我一定要在他們鑄成大錯之前制止他們，我要…棒打鴛鴦！」小曦堅決道。book18.org

女孩伸出白晢的手來握著我手說：「你會跟我共同戰線嗎？小偉哥哥。」book18.org

「這個嘛…」我不知道怎樣告訴小曦我沒有這個資格，因為我已經把我媽賣了給你哥。 book18.org

（4）book18.org

「你會跟我共同戰線嗎？小偉哥哥。」book18.org

小曦的意思是我們要以家人身份，去勸止小武和媽媽繼續交往。相信他們本人也知道，這種巨大的年齡差距在世人眼中是一種不尋常關係，必須在無可挽回前停止下來。book18.org

「那…我試試吧…」看到小曦的激動，我也只好先答應下來再作打算，這天我和女孩交換了電話，以方便互相報告情況。book18.org

「我今晚會好好罵我哥一頓，小偉哥哥你也要勸服你媽。」臨走前小曦叮囑我說。book18.org

「嗯…」book18.org

小曦離去後我鬆一口氣，好好整理一下思緒，想想有什麽說話能不那麽刺激媽媽，而令事情得以完滿解決。book18.org

思考了一個晚上，十點左右媽媽便回來了，我順口溜著：「今天那麽早啊？」母親笑笑的拿著一盒蛋糕說：「別總說媽媽忘記兒子，給你買了蛋糕啦。」「呵，這麽好。」book18.org

我精神一振，晚餐只吃了即時面，有蛋糕當然不會客氣，媽媽笑容甜美的看著我吃，弄得我也不好意思起來。book18.org

「媽你怎麽看著人吃蛋糕？」book18.org

「我是你媽，看看兒子吃蛋糕不可以嗎？以前都是我給你喂奶的呢。」「嬰兒時期的話便別拿來說，你兒子今年十八歲了。」「兒子多少歲，在媽媽眼中都是小孩子。」媽媽驕傲的說。book18.org

「我知道，但也不用說出口嘛。」看到媽媽這個春風滿面的表情，我是不知道怎樣開口。過往總忙著工作的她，我是沒怎見過她有這樣的開心日子，簡直是回到熱戀期的懷春少女。book18.org

「媽…」book18.org

「什麽事？」book18.org

「我覺得…你好像返老還童了…」book18.org

媽媽伸手拍我一下：「什麽返老還童，你媽今年很老了嗎？」「你跟小武…還好吧？」book18.org

「還好啦，有個小伙子陪媽媽聊聊天，心情蠻不錯的。」「那便好了…」book18.org

到最後我還是沒有把小曦叮囑我的話說出口，除了曾答應過不會阻撓小武外，看到媽媽猶如沉醉在蜜運中的笑容，我是不忍心奪走。book18.org

媽媽為了我，已經有十六年沒有感受過愛情的喜悅，試問我又怎可以這麽殘忍，連這可能是人生的最後一個美夢，也把她叫醒？book18.org

然而我沒說出口，但說到做到的小曦便說了，次日下課，我接到女孩電話。book18.org

「哥哥昨晚回來後，我跟他攤牌了，說我已經什麽也知道。」「那他怎樣說？」book18.org

小曦動氣起來：「他氣死我，竟然說跟你媽是真心相愛，要跟她結婚，就是家人反對也不會理！」book18.org

「結、結婚？」我要叫小武爸爸的日子，想不到真的會實現。book18.org

「後來我們大吵起來，是斷絕兄妹關係了！」book18.org

「有事慢慢說，也不要斷絕兄妹關係吧。」book18.org

「可以怎樣慢慢說啊？難道真的給哥哥跟你媽結婚嗎？你媽跟我媽同年耶！」「那的確是…有點尷尬。」book18.org

「你那邊怎樣？有沒勸服你媽？」book18.org

「其實…我還沒有說…」book18.org

「什麽？連小偉哥哥你也想氣死我是不是？」book18.org

「不，但我想找個機會…喂？喂？掛了線？」book18.org

在我沒有說完，那略帶火爆的女孩已經掛斷了線。book18.org

結婚嗎？還真不是好笑啊…book18.org

我百般無奈，也不知道怎樣制止，還是不知道應不應該制止。book18.org

然而我個性懦弱，但小曦並不會坐以待斃，讓我媽進她家門當其大嫂。這個晚上八點左右，在媽媽回來不久後，我家門鈴響起。book18.org

「這種時間會是誰？」媽媽奇怪應門，門外是那笑容可掬的女孩。book18.org

「伯母你好，我是小曦，是小偉的女朋友。」book18.org

「女朋友？」在木椅上喝著汽水的我幾乎被嗆死。book18.org

家母亦是一臉狐疑，但也把小曦招待進屋，穿上卡其色長裙的女孩遞上一盒包裝精美的巧克力：「第一次拜訪伯母，小小心意，希望伯母喜歡。」「小曦你也太客氣了，小偉你在干什麽？還不快過來招呼女朋友。」媽媽回頭跟我說，一個高三學生有女友晚上到訪，做母親的應該不會很高興。但小曦態度上好，媽媽也不會對這個求學中兒子的小女友有太大反感。book18.org

「我們快要開飯，小曦今晚在這裡吃晚飯吧？」媽媽親切說道，小曦微笑點頭：「好的，謝謝伯母。」book18.org

這種時間做訪，小曦應該也是打算在我家吃晚飯了，乘著母親在廚房準備，我拉著小曦說：「你這是干麽？」book18.org

小曦一改和善笑容，哼著道：「哼，你不跟你媽說，我跟她說！」「拜託別說太過份的話。」小曦勸不服兄長，於是跑來向我媽著手，要她知難而退。我無計可施，只有見步行步。book18.org

媽媽煮好飯，小曦也進去幫忙把餸菜拿出來，貧窮人家的家常菜，媽媽抱歉道：「對不起小曦，今天不知道你來，沒怎麽餸菜，你別介意。」小曦搖頭說：「伯母別客氣，我哥說你的廚藝很好，家常菜也能煮得很好味。」book18.org

「你哥？」book18.org

小曦笑笑點頭：「對，我全名叫郭文曦，我哥是郭文武。」媽媽錯愕一下，然後望向我，我眼神立刻躲避：「不關我的事…不關我的事…不關我的事…」book18.org

這頓飯可說是一口一驚心，我深怕小曦會說出什麽觸怒母親的話來，沒想到由開始到最後女孩都是十分有禮，還跟我媽有說有笑。完全是一副尊長重道的態度。book18.org

「那今天打擾了，謝謝伯母的招待。」book18.org

「沒事，下次再來玩，我教你煮咕嚕肉。」book18.org

直到最後，小曦還是沒有半句提及媽媽跟小武的事情，我是完全不明白女孩來的用意。book18.org

小曦走後，母親白我一眼：「好小子，跟小武的妹妹拍拖，也不告訴媽媽。」我結結巴巴道：「媽你生氣嗎？」book18.org

媽媽伸一下懶腰道：「沒啦，兒子長大了，結交女朋友很正常吧？當年我跟你爸也是在十八歲便認識，而且這個小曦看來也是好女孩。」「好女孩嗎？其實我昨天才認識她…」我自言自語，媽媽開明的道：「你拍拖我不會反對，但別荒廢學業，還有一定要做足安全措施。」我臉上一紅道：「媽，我和小曦還沒到那種關係。」媽媽以過來人身份掩嘴笑說：「別裝蒜了，男孩子最想便是那些，當年你爸跟我交往沒一星期，他便想要了。」book18.org

我沒興趣知道父母的性事，但也有點好奇：「那你有沒給？」媽媽神神秘秘的道：「不告訴你，反正你媽年輕時，也有瘋過的日子。」不知怎說，我到今天才知道自己的賢淑母親，原來也有辣妹的一面。book18.org

這天媽媽沒有提及小曦跟小武的關係，但我想她也猜到，小曦來訪其實是另有目的。book18.org

接下來一天，放學後我又接到小曦電話，一來便是怒氣沖沖：「在哪裡？」「剛下課，今天有課外活動。」book18.org

「不准去課外活動，我超生氣，來我家附近的麥當勞等我！」「你生氣，怎麽要我去麥當勞等你…」我嘮嘮叨叨，但聽到對方凶神惡煞不敢得失，也乖乖如女孩所說，翹課去她指定的餐廳等她。book18.org

在麥當勞等了一會兒，那看似月經前焦躁的女孩便怒氣沖沖地過來：「我們是真的斷絕兄妹關係了，昨晚我哥一句話也不跟我說，連我說去你家了，他都不理啋我！」book18.org

我呷一口可樂道：「說實話昨天你是來干什麽？好像一句也沒提及我媽跟你哥的事。」book18.org

身穿深藍色校服裙的小曦小嘴嘟嘟，不忿道：「那是找不到機會，我本來想罵你媽一頓的，但她人這樣好，態度又親切，我是完全找不到插入口。」「你現在知道我媽是不錯了吧？」小曦對母親的態度改觀，我點點頭。book18.org

「好啦，昨天是第一次跟她說話，近著看你媽原來真是很漂亮，我開始明白你那天的意思。」小曦無可奈何道：「但也沒可能真的讓他們發展下去吧？」「那現階段是沒什麽辦法，唯有看著辦…」我再呷一口汽水，問道：「你今天叫我來，就是說這些嗎？」book18.org

女孩仍是沒有解氣的一臉怨懟，過一會兒，又轉成一副賭氣的表情：「我不理了，反正已經盡了做妹妹的責任，這個哥為了你媽跟我斷絕兄妹關係，我以後也不會理他！」book18.org

「為了心愛的人不惜與家人為敵，小武的愛情其實是很偉大吧？」我隨口說著，小曦立刻眼神兇狠的白我一眼。book18.org

看到女孩心情超級差，我自覺不宜久留，喝完整杯汽水先行離去：「那沒什麽事，我先走了。」book18.org

沒想到小曦跟了上來，我奇怪問道：「你去哪裡？」女孩想也不想道：「去你家，昨天那盒巧克力很貴的，我自己也不捨得買，去拿回一半回家吃！」book18.org

「送了給別人的禮物拿回一半？你有沒這麽小家子…」我喃喃自語。book18.org

物歸原主也是沒辦法，我不是小曦男友，她要拿回送給男友家人的禮物，在技術層面上是無可厚非。我不想跟小曦爭執什麽，唯有讓她跟著回家。book18.org

可是到了家門把鎖鑰插入鐵門時，我發現一件奇怪的事，鐵閘沒有上鎖。book18.org

我家這種公營房屋的治安不大好，每戶都有木門和鐵閘雙重保障。我和媽媽習慣家裡沒人時，是會把木門和鐵閘一起鎖上。如其中一個回家，便只鎖木門而不鎖鐵閘。book18.org

小曦看我扭動鎖鑰時頓了一頓，奇怪問我：「怎麽不開門了？」我望向她解釋說：「鐵閘沒有上鎖，即是家裡有人，但這種時間，媽媽應該仍在上班。」book18.org

小曦是聰明女生，立刻明白我的意思：「你剛剛說你今天有課外活動，所以理論上，這個時間你不會在家？」book18.org

我點點頭：「對，我每次課外活動都到傍晚七點。」「這…」我倆一起有奇怪想法，如果裡面的真是媽媽，那她乘著兒子不在時回家，不會是有什麽特別事？book18.org

那些電影中看到的偷情片段在腦海中浮現，雖然知道應該是自己想多了，但我和小曦仍是屏聲靜氣，不想驚動裡面的輕輕打開鐵閘和木門。book18.org

「輕一點…」我倆把皮鞋脫下，躡手躡腳地推門進去，看到裡面有開燈，便更肯定是有人。book18.org

放輕手腳掩上木門，閉起的屋子裡，聽到房間傳來女人的呻吟聲。book18.org

「嗯…嗯嗯…用力…太利害了…好哥哥你操死我了…」聽到這聲音我但覺腦袋被蜜蜂螫一口的嗡了一聲，相處十八年，只聽一句，我已經知道那是媽媽的聲線。book18.org

當然相處十八年，這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語調。book18.org

我和小曦相視一眼，大家都知道這是不可面對的場面，但少年人的好奇心令我們沒法停下來，而是一步一步行近呻吟發出的來源。book18.org

是媽媽的房間，房門外可以看到一雙男裝皮鞋和女裝高根鞋，東歪西倒的脫落在地上。book18.org

「是…我哥的皮鞋…」小曦吸了一口氣，小聲說。book18.org

到此我和小曦都知道在發生什麽事，我倆輕步來到沒有全掩上的門前，小心翼翼地推開，讓木門留出一條可看到裡面情況的門隙。book18.org

「嘩…」我倆一同發出小聲嘆息，只見兩條全身赤裸的肉蟲在床上纏綿，一身健壯肌肉的小武以後入式的姿勢，抓著媽媽那雪白的屁股在瘋狂抽插。book18.org

「呀…呀…小武你好利害…瑩瑩要給你操死了…」媽媽垂下的乳房如鐘擺般前後搖晃，勝雪的肌膚，在小武略黑的膚色映照下顯得更為亮白。book18.org

「呀…呀…好粗…小武你太粗了…」book18.org

我和小曦臉紅耳赤，眼睛卻沒法從家人的性事上抽離。 book18.org

（5）book18.org

「噢…噢…好深…這樣插太深了…」book18.org

小武和媽媽做得很投入，完全沒有發現正在被人偷窺。後入式做了一會，兩個人換過姿勢，這時候我和小曦終於看到小武陽具的全貌。目睹兄長那粗長雞巴，小曦情不自禁地嘆了一聲：「好大！」book18.org

我連忙掩起她的小嘴，女孩耳根通紅，也知道自己差點穿幫。牢牢捂起嘴角，繼續不動聲色地偷看。book18.org

兩人換了騎乘位，在這個角度可以完全看到母親的正面全祼。小時候一起洗澡時並不陌生的一對乳房再見眼前，當然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媽媽搖奶。book18.org

「太深了！這樣更深！好哥哥你的雞巴真的好大唷……！」「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」book18.org

媽媽的陰毛我過去看過不少次，但小屄是從來不會得見，今天終於看到了，更是被大肉棒撐開了的光境。book18.org

「小武…我好舒服唷…你真的是第一次嗎？怎會這樣利害…小武…小武！」「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噗哧！」book18.org

我和小曦看得臉也發燙，目不轉睛地欣賞那由親人主演的無碼演出。到了他們再次轉換正男上女下姿勢時雖然很不捨得，但我還是拉起小曦：「走吧，他們再做一會應該便完，到時候我們便跑不了。」book18.org

小曦也知道被發現偷看兄長床事可不是好玩，當下跟我離去，可蹲了一段時間，女孩是腳軟軟的站不起來：「我站不了，你來扶我…」我輕輕把她扶起，兩人鬼鬼祟祟溜到外面，拾起皮鞋，小心翼翼地關上木門和鐵閘。book18.org

「呼…」離開屋子終於鬆一口氣，小曦半蹲下來，臉紅紅說：「我、我好像尿了。」book18.org

我以處男僅有的性知識說道：「應該不是尿，是濕了，聽說女生興奮時是會濕的。」book18.org

小曦更羞恥的掩起臉額，我著女孩道：「不用不好意思，這個很正常，我也是勃起了。」我指指撐起一個帳篷的褲檔，小曦滿臉羞紅的怒嗔了一聲，怪責我怎麽給女孩子說這種事情。book18.org

我倆一起逃之夭夭，來到區內的小公園才氣喘虛虛地坐下來休息。book18.org

小曦仍是未回過神來的嚷道：「其實為什麽我們要走，又不是我們做錯事？」「那他們也不可以算是做錯事吧？媽媽和小武的確是在交往，男歡女愛是很正常。」book18.org

「原來已經米已成炊了，難怪我們再說什麽也沒用！」小曦抹抹忍不住泛在眼窩的淚兒，我知道這個女孩子，其實是很喜歡她的哥哥。book18.org

我沒有小曦激動，反倒覺得母親可以再次享受到作為女人的幸福，是有點感謝小武。book18.org

「其實…我沒什麽反感…」我感慨說：「媽媽守寡十多年了，這段時間是她最開心的日子。無論之後如何，我也很感謝小武帶給媽媽一段美好時光。」小曦嘟嘴說：「你當然好，人家的哥哥就這樣給你媽吃了，他可是處男呢！」我沒好氣道：「什麽叫給我媽吃了？是你哥吃我媽好不好？小武小學六年級時的願望，就是跟我媽上床。」book18.org

小曦瞪大雙眼，不相信道：「小學六年級？我哥有那麽變態？」「反正男人，不多不少都有點變態。不過看到他們有做安全措施，我也總算放心一點。」book18.org

小曦不明問道：「你怎知道他們有做安全措施？」我反過來莫名其妙問道：「怎知道？剛才小武有戴套，你沒看到嗎？」小曦一副無辜表情：「我知道有保險套這種東西，但沒見過實物，不知道是怎樣子。」book18.org

我揚著兩根手指形容道：「就是套在你哥雞巴上那個粉紅色的透明物體，我沒用過也知道吧？」book18.org

小曦回憶一下，用力打我一記：「你要人家想起什麽了？那是我哥耶！」「我沒叫你想起，只是告訴你他們很小心，應該不會弄出人命。不過說起來幾年沒見，小武真是變得又大又粗，果然是士別三日，刮目相看。」我佩服道。book18.org

小曦再回憶一下，又是用力打我一記：「你又要人家想起什麽了？都說那是我哥耶！」book18.org

「好啦好啦，別再亂想，時間不早，你快點回家吧。」我看天色已晚道。book18.org

「我再坐一會。」小曦臉紅紅說：「我想起哥哥那根丑東西，腳還在軟。」我沒好氣，明明你就是對小武的雞巴念念不忘。小曦這個兄控少女，看來今晚會主動偷襲她的兄長。book18.org

可是看到小曦那猶有餘悸的表情，我覺得這女孩真的很可愛。仍未喘定氣的胸脯起伏，從校服裙下露出的白嫩小腿，叫人怦然心跳。book18.org

小曦看我打量著自己，嘟起嘴角問：「你看什麽？」我老實回答：「在看你，小曦，其實你蠻漂亮。」小曦臉上一紅，哼哼道：「才只是蠻漂亮嗎？斑上很多男生喜歡我的。」我理解說：「好吧我糾正，其實你是很漂亮。」小曦驕傲的說：「人家知道唷，不跟你說了，我腳好多了，現在回去吧。」「等等，到我走不動？」我掩著下體靦腆道：「你太好看，看得我那個東西又硬了。」book18.org

「色狼！」小曦用力打我一下。book18.org

結果這天我是送了小曦回家，到了快八點，才裝作什麽事沒發生的溜回家裡。book18.org

「小偉回來了嗎？今天課外活動怎樣了？」正在準備晚飯的媽媽和睦問道。一副賢良淑德，完全想像不到原來叫床時跟黃片女星是可以一拼。book18.org

「很好，是生物科…繁殖系…觀察…」我隨意胡混過去。book18.org

晚飯時很自然地望向媽媽胸脯，想起包裹在裡面的啡色乳頭和搖奶時的光境，肉棒不自覺地勃起。我知道不應該以母親為性對像，但今晚應該無可避免地以今天看到的事來打手槍。book18.org

吃飯期間，媽媽突然有點尷尬的問我：「小偉，其實你有沒有生媽媽氣？」我挾起一條菜放進嘴，不明說道：「生氣什麽？」媽媽像是不敢跟我有眼神接觸的左顧右盼道：「就是…我跟小武的事…」我再扒一口飯說：「沒有啊，你們去看看電影，吃吃飯沒什麽吧？為什麽要生氣？」book18.org

媽媽結結巴巴道：「其實…我們這種應該不只是看電影…吃飯…也許可以稱得上是…拍拖…」book18.org

我若無其事說：「也沒問題啊，你以前不是說待我長大便會再拍拖的嗎？那我現在成年了，你過點戀愛生活也很不錯唷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彷佛沒想到我是這樣通情達理的道：「你真的這樣想？但那個是你的同學哦？」book18.org

「小武不錯呀，他喜歡媽媽你很多年了，人又英俊。如果你說你現在跟什麽賣魚勝、豬肉榮交往，我便可能會反對。」book18.org

媽媽佩服道：「我的好兒子，什麽時候變成熟了。」然後又問道：「昨天小曦來，其實是為了我和小武的事吧？」book18.org

我心想昨天沒提，今天終於說了，點點頭道：「有一點點吧，不過她主要是想拜訪你。」book18.org

「你不必瞞我，今天小武跟我說了，他說他妹妹知道了我們的事，並且很反對。」book18.org

「開始時是有一點反對，但今天小曦說昨天見過你，覺得你人很好，她是不會再反對的了。」book18.org

「真的？小曦真的這樣說？」book18.org

「嗯，好兒子是不會騙媽媽啦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像是放下心頭大石的鬆一口氣，然後又誠惶誠恐的跟我說：「還有…一件事…我要告訴你，但你要答應不准生媽媽氣。」我扒光白飯，呷一口茶道：「我不會生氣，是什麽事？」媽媽滿臉通紅，像是女兒向父親報告的道：「今天小武說他家人反對，他很不開心，我一時心軟…給他了…」book18.org

我幾乎被熱茶燙死，我這個誠實好媽媽，連這種事也告訴我啊。而且說是一時心軟，但連套子也有準備，又乘我不在家，根本今天就是有炒飯的打算吧。book18.org

我一臉無奈的表情：「媽，我是你兒子，這種事其實你不用告訴我。」媽媽一副吃驚的樣子：「不、不用說的嗎？我怕萬一小武跟你談起，你會生我氣。」book18.org

我心想已經看了現場表演，裝作開明的道：「當然不會生氣，媽媽你有交男朋友的自由，只要別荒廢工作，還有做足安全措施便可以了。」媽媽知道我是拿昨天自己說過的話來虧她，紅著臉拍我一下：「自己媽也捉弄，今晚你洗碗！」book18.org

「知道——」book18.org

不過這樣被媽媽一說，我又想起她和小武翻雲覆雨時的淫蕩情境。快快去洗完碗再洗澡，正想好好回味兩人床事打個手槍時，案頭那手提電話響起，是小曦。book18.org

我沒想到她會在這種女孩子應該睡覺的時間致電給我，連忙按下接聽，對面傳來那嬌俏聲音：「大色狼，睡了沒有？」book18.org

「差不多了。」book18.org

「騙人，你一定在做壞事。」book18.org

「男生打打手槍不算是做壞事吧？」book18.org

「哼，都知道你愛在女生面前說這些。我警告你，打的時候不准想起今天的事，那個是我哥和你媽，這是很不正常的。」book18.org

「不是吧？不想那些打不出來啊？」book18.org

「我不理你，反正一定不准！」book18.org

「那？不如小曦你試試呻吟一下，來給我用作打槍的材料好嗎？」「你變態，我才不要！」book18.org

「求求你，就一下。」book18.org

「人、人家不懂耶！」book18.org

「就學我媽叫那種便可以了。」book18.org

「你這個人怎麽這樣下流？好？好哥哥？你的雞？哎喲羞死人了！我還是不要做這種事！」book18.org

「很好聽，再說多一點，求求你，小曦妹妹。」「你真的好下流唷！」book18.org

結果我這晚和小曦聊到半夜兩點。掛線後仍忘不了女孩那嬌滴滴的聲音，一面想著她的起伏胸脯和白嫩小腿，一面連打兩發手槍。book18.org

聰明的你看到這裡，大慨已經猜到兩個因為看了真人表演、而慾火焚身的童男童女往下來的發展吧。book18.org

一個月後每天鬥嘴、爭論到底是我媽乾了她哥、還是她哥乾了我媽的我和小曦，互相干了對方的第一次。book18.org

「小偉，你說我哥的那裡大嗎？」book18.org

「算很大了。」book18.org

「有沒你的大？」book18.org

「應該比我大吧。」book18.org

「真的嗎？你給我看看。」book18.org

「在這裡？好吧？」book18.org

「嘩，怎麽這麽丑？」book18.org

「男人都差不多吧？」book18.org

「還兇巴巴的，你這個人好討厭，怎麽在女生面前都這樣子？」「男生在女生面前不勃起，才是不正常吧！」book18.org

「這麽大，插進去不是會很痛？」book18.org

「哪裡會痛？那天你沒看我媽做很爽，還說要插深一點啊！」「你媽今年多大了，又生育過，當然不一樣，如果是我便肯定痛死。」「應該不會痛吧？要不要試一試？」book18.org

「我也有點興趣，但真的不要痛啊？」book18.org

「不會痛啦，看，是不是不痛？」book18.org

「痛痛痛痛痛！是超級痛好不好！」book18.org

好吧，機靈的你看到這裡應該終於發現，原來這是一篇披著綠母文皮的泡女文，是胡鬧文呢。book18.org

「嗚嗚…還沒有好啊？人家要痛死了！」book18.org

「快好了…快…快…嗚…射！我要射了！」book18.org

「別射進去！會懷孕的！哎喲，你怎麽都射進裡面去了！」「爽…爽死了…原來做愛這麽舒服，我們以後每天也做好嗎？」「痛…痛死了…原來做愛這麽痛的，我以後也不會跟你做！」如此這般，我和小曦便搭上了，應該說是戀上了。自稱女友變成真正女友，而在得到愛情和精液滋潤下，小曦也不反對兄長和我媽交往的事情。反正愛情來到的時候，就是用水泥也封不住吧？book18.org

連小曦也放開了，他們兄妹亦和好如初。小曦更說如果小偉真的要跟我媽結婚，她是會努力說服父母。始終不計年齡的愛情，才是最偉大的愛情啊。book18.org

當日媽媽第一次和小武約會時去看的那一套『七月十四的聯誼派對』，我和小曦也去看了一遍。對我來說劇情是老套到不得了，但小曦非常受落，完場時不住以紙巾拭淚，難怪上映了三個多月還沒下片。book18.org

然而在兩對情侶都如膠似漆，看似大團圓結局的時候，那天小武卻突然告訴我們，他失戀了。book18.org

那是星期天他跟媽媽約會後，當日我和小曦也是去看電影。在送小曦回家時，在女友家裡看到一臉愁容的小武。book18.org

「小武你怎麽了？」這陣子小武得到愛情滋潤，每天都是陽光大男孩，這還是第一次看到他愁懷不展。book18.org

為了不被父母聽到，我們三個一起躲進小武的房間，小武臉上是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。book18.org

「我今天跟姨姨說很愛她，想畢業後跟她結婚，但被拒絕了。」「我媽拒絕了你？」book18.org

小武苦澀的說：「她說我還年輕，以後的日子還多著，跟她只是玩玩便好，日後我認識了女朋友，她便會全身而退，不會阻著我有自己的人生。」「媽媽真的這樣說？」book18.org

小武傷心地點一點頭，小曦不忿兄長被欺騙感情，氣憤的道：「好過份唷，原來你媽當我哥是炮友，沒打算跟他一生一世。」「那其實媽媽是很愛小武，才會這樣說吧？」我理解媽媽想法說道。book18.org

小武抬起頭，語氣堅定的說：「所以我想過了，我不會認識女朋友，因為只要我一日沒有女朋友，姨姨都會跟我一起。」book18.org

「小武…」我這個死黨，從十歲那年開始，便一直那麽認真。book18.org

感情的事，第三者是管不了，安慰了小武一會我便離去。回到家中，媽媽知道我送小曦回家，也有問及小武的事。book18.org

「小武他哭了？」book18.org

為了支持我的好朋友，我是把情況說得誇張一點，媽媽一臉慚愧，但也堅持自己的想法。book18.org

「小武是帶給媽媽一個很美好的夢，說實話我也不想醒過來。但夢境始終有醒來的一天，你媽今年四十一歲了，試問還可以陪那孩子多少年嗎？」媽媽幽幽的說：「以後我會跟小武疏遠一點，不阻他認識女朋友。」「媽媽？」我從後抱著母親說：「五年也好，十年也好，只要是一個大家都幸福的夢，還有什麽需要遺憾？我想爸爸在天之靈，也會替媽媽你有一個這樣的美夢而高興。」book18.org

「嗯…」媽媽感動道：「謝謝你，小偉，我的兒子…」慧黠的你看到這裡，大慨已經猜到故事快要終結。可是我家這個可愛媽媽，這邊說「為了小武不會阻著他未來」的動聽話，那邊又提出「和小武一起去旅行」的出國提議，所以說女人都是口是心非，說的是一套，做的另一套。 book18.org

（6）book18.org

「去韓國旅行？」book18.org

我家靠著媽媽一個人支撐，家境肯定不是富裕，出國旅行這種奢侈活動過往是想也不敢想，所以當聽到媽媽這話，我是有點驚奇。book18.org

媽媽解釋說：「其實是七月底韓國有時裝展，公司一向也有派人參觀。可以帶家人去。當然家人的一份，是自己支付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在我出生後不久因為爸爸患病，擔起家庭的擔子。她曾說最初只打算隨便做一下，待爸爸康復便辭工全職照顧我，沒想到爸爸卻一病不起，到我兩歲時更離開了我們。book18.org

說起來今年已經是媽媽入職第十八個年頭，算是老臣子了。公司每年都會問媽媽有否興趣參觀，但過往因為我年紀小，她不想獨留我一個在家，總是沒有答應。book18.org

「於是今年便想去了嗎？」我一面吃著餅乾一面問。book18.org

「對，小偉你這麽大了，我也沒有帶你去過旅行，媽媽是很內疚，想著你明年已經是大學生，所以今年想帶你去。」母親慚愧說。book18.org

「沒有啊，媽你已經給了我最好的每一天，我是很感激，旅行這種事不會奢望，而且你剛才不是說想和小武去的嗎？」book18.org

媽媽臉上一紅，道：「我跟小武提起，他也說想一起去。」我搖搖手：「那你們兩個去吧，我是你兒子，看著你牽我舊同學的手，我很囧呢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反對說：「這怎麽行？我們兩母子都未出過國，我怎可以跟小武去？」我全沒介意道：「沒事哦，我一個人可以照顧自己，你們去玩開心點。」「這…」媽媽一副為難表情。book18.org

結果三天之後，媽媽還是決定一起去，而且更是四個人去。book18.org

「你意思是，我和小曦，你和小武，兩對情侶去嗎？」我理所當然的數著指頭，媽媽用力敲我一下頭，糾正我道：「當然不是，是我和你，小武和小曦，兩家人去。」book18.org

「這有分別嗎？」我捂著頭雪雪呼痛。book18.org

女人的計算方法從來不是我們男人可以作主，次日下課後去小曦學校接她放學，她也是一個囧樣。book18.org

「和小偉你去韓國玩當然是好，但你媽也一起去，人家很大壓力耶。」「也不用給自己壓力，當是你哥女友不就好了。」「但她明明就是你媽，如果我以後嫁給你，她便是我家姑了，我也想留她好印象。」book18.org

「哈哈，原來是打算嫁給我的嗎？」我取笑道，小曦生氣說：「搞也給你搞了那麽多次，你不娶我，我剪掉你！」book18.org

「好吧好吧，我一定娶。」我甜蜜蜜地牽起小曦的手，學生時代的戀愛，總是比較單純。book18.org

決定了以後，距離出發還有差不多兩個月，這段時間我剛好考完文憑試比較清閒。為了減輕媽媽負擔，在晚上找了份兼職賺些旅費。而小武更利害，當起初中學生的補習老師來，往年笨笨的小胖子，真的成了媽媽口中的「博學多才」。book18.org

小曦今年十七歲，跟父母說和小男友去預支蜜月是如何不會同意，小武跟媽媽就更不用說。於是就如媽媽所說，是一對母子和一對兄妹的「兩家人」去。book18.org

出發之日，兩家人清早便到達機場集合。這天媽媽穿上一套深棗紅套裙，配搭方便出遊的平底皮鞋，再加上熟女必備的黑色絲襪，突顯其成熟魅力之餘，更有種神秘誘惑。小曦則是藍白條短袖襯衫襯托修身直腳牛仔褲，腳上一對女裝運動鞋，可愛跳脫，甜美清新，盡顯處於青春盛放的少女時代。book18.org

至於我和小武，好吧，男孩子的衣著基本上是沒人理會。book18.org

登機前我跟媽媽再次確認：「即是酒店也是我和媽媽一間房，他們兄妹一間房嗎？」book18.org

媽媽想也不想道：「當然，你媽怎會跟你同學一間房。小曦未成年，也沒可能跟你一間房。」book18.org

我和小曦一起垂頭，很明顯媽媽是不想在我們面前給小武抱著睡。book18.org

「這樣沒意思啊，不如我們去南韓，叫你媽和我哥去北韓好嗎？」「你自己跟他們說吧。」book18.org

由於今次媽媽算是半公幹性質，住的酒店也是由公司指定，六天行程，除了當中有兩天要去時裝展參觀外，其餘時間都可以自由活動，算是十分不錯。book18.org

乘了三個多小時飛機，我們便到達首爾仁川機場，四個人中除了媽媽外，其餘三人全部第一次乘飛機，菜鳥得很。book18.org

我好奇問小曦：「你們家境不差，怎麽從不出外旅遊？」小曦沒好氣的指指後面被媽媽扶著那臉青唇白、渾身打震的小武說：「我家有人是高空恐懼症，所以作為他妹妹也是沒得去旅行，命苦呢。」我看小武連褲檔也濕了一大片，明白世上無完人，每個人果然有其弱點。book18.org

小曦掩嘴笑說：「所以今次爸媽也很奇怪，怎麽這個膽小哥哥會突然這麽好，主動帶妹妹去玩。」book18.org

我點點頭，愛情的魔力是可以戰勝恐懼，不過小武你最好先換褲。book18.org

再乘一小時公車，我們到了下榻酒店，辦理入住手續時，小曦仍依依不捨的拉著我手問道：「我們真的分房嗎？這裡寫房間裡有獨立小型溫泉浴池，我想小偉你一起泡湯啊！」book18.org

我望望正在辦理手續的媽媽，為難道：「沒辦法，我媽很堅持。」小曦想哭的踏著地：「所以就說不應該和家姑去旅行，沒意思。」我抹抹女孩的眼角道：「別小孩子氣，我們這幾天一起去逛街，一起去吃飯，一起去觀光，怎會沒意思？」book18.org

小曦嘟嘟小嘴：「但不能壞壞呢。」book18.org

我扭扭女友耳朵，取笑道：「原來在說這個，我們第一次做時，你不是說以後也不會再跟我做的嗎？而且未過門，不要這麽快叫家姑，自己送上門，男人不珍惜的。」book18.org

小曦生氣嚷道：「小偉你好過份，人家對你好，你說我送上門！」我在小曦耳邊說：「明天媽媽要去展覽會，小武應該會陪著她，到時你來我房一起泡溫泉。」book18.org

這回輪到小妮子跟我鬥氣道：「我不要，是你說的，太容易得到男人不珍惜，我們結婚前不會再跟你壞。」book18.org

「有這麽狠…」很明顯，我是禍從口出。book18.org

辦好入住手續，我們拿著行李上房，沒有奇蹟出現，我的好娘親，堅持兩家人分房。book18.org

「小偉——」小曦像被拆散戀人的給小武拉著走，我嘆一口氣，誰人也知情侶出外旅行，那些什麽遊山玩水，名勝古蹟都是配菜，瘋狂做愛才是王道啊。book18.org

媽媽當然知道我的想法，故意虧我道：「我家乖兒子，不是說和小曦還沒到那種關係嗎？作為你們的監護人，我有負責保障我的兒子不會傷害別人的女兒。」「已經傷害了很多遍好不好…」我念念有辭，媽媽把重甸甸的行李箱拖到床邊，看一看窗外風景說：「好漂亮，到外地真有一种放松心情的感覺。」這是設有兩張大床的雙人房，空間算是十分寬敞，但我比較關心的，還是小曦說的房間獨立小型溫泉浴池，往裡面看看，沒有想像中大，只比一般浴缸大一點，但兩個人泡還是綽綽有餘。book18.org

上個廁所，小休一會，我們便到附近的餐廳醫肚，第一站是韓國有名的人參雞湯。book18.org

「伯母，我給你夾雞腿，你吃多點。」小曦本著孝心頻頻給媽媽夾菜，逗得母親笑逐顏開：「小曦你真乖，不過不要叫伯母那麽見外了。」「那應該怎樣叫呢？」小曦甜絲絲問道，我數數指頭：「老太婆、老女人、嬤嬤…」book18.org

小曦眼神凌厲的白我一眼，我立刻收口，媽媽笑說：「你跟小武一起，叫姨姨吧。」book18.org

「好的，姨姨。」小曦態度上好的有禮道。book18.org

吃完晚飯，再到周圍的夜市逛逛，第一天行程便在簡單下結束，小曦乘媽媽和小武看飾物，拉著我說：「我剛剛問哥哥沒有跟姨姨一間房會不會很失望，他說沒有，只要可以和姨姨來玩已經很開心，分房也沒關係。」我佩服道：「原來真是有人外游不是為上床，小武果然是真心愛媽媽。」小曦口不擇言問道：「你說他們是不是已經玩厭了？」「沒那麽快吧？這種事會厭的嗎？我還想天天跟你做呢。」「這是你特別好色，反正說了，結婚前不會再跟你壞，你拿橡皮圈束起來吧。」book18.org

我沒有話說，這女孩說到做到，看來要做幾年和尚了。book18.org

第一天行程，也不急著買東西，女仕們隨便買了一些這兩天夠用的化妝品，便打道回酒店休息。book18.org

「晚安，姨姨。」book18.org

「晚安，小曦，小武。」book18.org

小曦向我作個鬼臉：「晚安，大色狼！」book18.org

媽媽「噗哧」一聲笑出來，拜託，在我媽面前給我留一點面子好嗎？book18.org

回到房間，男生洗澡比較快，媽媽先讓我用浴室。洗個溫水澡消除一天疲憊，我穿上酒店提供的浴袍，從浴室出來時媽媽拿著剛買的面膜跟我說：「我要做臉，可能要久一點。」book18.org

「我用完了，媽你慢用。」book18.org

跳上軟綿綿的睡床，唉，本來還以為來到韓國會跟小曦有個溫馨之夜，結果真的變成分飛燕。book18.org

我挂念女友，小曦也沒忘記我，拿著手機看看今天在機場拍的照片，電話響起，當然是我那可愛女友。book18.org

「洗完澡沒有？好色鬼。」book18.org

「洗完了，你呢？」book18.org

「剛洗完，我哥很疼我的，每次都讓我先洗。」「小武果然是好男人。」book18.org

「當然了，你以為像你，只懂討女友便宜。你剛才一定在想如果小曦在這裡，今晚便可以大幹特乾了吧？」book18.org

我頓了一頓，心想知我者莫過於小曦，否認道：「哪裡會這樣想。」「你一定有，反正我剛才說的是很認真，以後也不會給你好處，你說的對，太容易得到男人不會珍惜。我想過了，你根本連追也沒追過我，人家便給你騙上床，所以現在要重頭開始。」book18.org

「什麽叫重頭開始？」book18.org

「就是你重新追我，直到本小姐滿意，才承認你是男朋友。」我哄小曦道：「好吧，那我明天開始，好好追求郭文曦，直到她滿意，這樣可以了嗎？」book18.org

「這還差不多，明天哥陪姨姨去展覽會，你便陪我去血拚掃貨。」「明天不是說…一起泡溫泉的嗎？」我壓低聲音道。book18.org

「你想得美，追到我之前，休想再碰我。」book18.org

我無言以前，有小武這種「只要可以和你來玩已經很開心」的好哥哥，難怪我變成小曦眼中的大色狼。book18.org

「那好吧，只要可以和小曦一起已經很開心，去做苦力也沒所謂。」「算你聰明，我很累了，想睡覺。」book18.org

「那你早點休息，好好睡。」book18.org

「喂，身為男友，就只是這樣嗎？」book18.org

我更無言，不是被褫奪了男友稱號的嗎？book18.org

「親一個，小曦公主，啜——」book18.org

「算你啦，啜——」book18.org

掛線後，我發覺敷著臉膜的媽媽在掩嘴竊笑，算了吧，媽你也年青過，知道小女孩都是這樣的吧？book18.org

一宿無話，第二天起床，和媽媽他們一起吃過早餐便分道揚鑣，媽媽和小武去展覽會參觀，我和小曦則泡溫泉…是去掃貨。book18.org

韓國是著名的女人天堂，小曦年紀輕輕，皮膚嫩得出水，但已知道天生麗質，也需要後天培育，女人的必須品是不可缺少。昨天和媽媽小試牛刀，今天才真正宰牛。book18.org

「買這麽多？我媽也沒你用這麽多護膚品？你才十七歲吧？」「女人不保養，很容易老耶！」book18.org

這天我跟她連逛五個購物商場，才到韓國第二日，已經像打了半年仗。book18.org

「追求女生，原來真是這樣累…」這是每個渴望有可愛女友的男人都必須經過的道路。那些不問回報、只是付出的女主角，是只會出現於愛情小說，應該是幻想小說里。book18.org

然而小曦雖然是瘋狂掃貨，但知道我是個窮學生，挑的都是特價品和便宜貨，部份更自掏腰包，算是很照顧小男友的財政。book18.org

血拚一輪，回到酒店已經是傍晚，我正想致電小武，看看他們從展覧會回來沒有，但小曦識趣道：「你以為姨姨便不想跟哥哥溫馨嗎？她是在兒子面前不好意思，你便讓他們有二人世界吧。」book18.org

「也是，那我們什麽時候溫馨？」我抱著女孩盈盈一握的纖腰賣乖道，小曦笑容甜美的說：「陪美女去看衣服，不是也很溫馨？」我微笑點頭，完全反駁不了小曦的論點。book18.org

小曦說得不錯，我過往是拿了男友的好處，沒盡男友的責任，女友要刁蠻，也只好承陪了。放下化妝品，簡單吃點東西便再去看衣服，直到晚上十點，才大包小包的回到酒店。book18.org

「呼，終於到了。」終於來到小曦房間門口，我鬆一口氣，可是開門進去，看到比我們早回來的小武呆坐在椅上。book18.org

這時候我還未知道事情嚴重，把跟小曦買的衣服放在睡床，抹著額頭的汗問道：「怎麽了小武？展覽會後跟媽媽去哪裡逛了？」小武神色凝重，從木椅上站起來跟我說：「對不起，小偉，我害了你。」「害了我？」我聽不懂男孩意思，小武沮喪道：「今天和姨姨去展覽會，因為我沒有邀請證，需要另外登記。我從銀包拿出證件時，那張發票掉在地上，給姨姨撿了。」book18.org

「發票…」我立刻明白小武所指，那是我當年賣母的發票。book18.org

「我當時還不覺什麽，笑著跟姨姨說是小時候的胡鬧，她開始時還笑，但後來…」book18.org

我心裡一沉，追問道：「後來？」book18.org

小武垂著頭：「她哭了…」book18.org

「我媽…哭了…」 book18.org

（7）book18.org

「我媽…哭了…」book18.org

小武的話使我茫然一片，生長於單親家庭的我，自覺是比其他同齡孩子更懂事。book18.org

十一歲的年紀，並不可以用「胡鬧」便掩飾自己做過的事。book18.org

我媽跟我相依為命，我竟然將她出賣。縱然也許只是小孩子的玩笑，但在當事人心裡，是半點不好笑。book18.org

我知道我是傷了母親的心。book18.org

我感到背脊涼了一截，小武內疚的道：「對不起，小偉，我不應該把這種東西帶在身上，是我害了你。」book18.org

我吸一口氣，拍一拍死黨肩道：「沒事，我跟媽媽說說便好，你不必自責。」「但…」book18.org

我微笑說：「那是我媽，我很了解她。」book18.org

小曦沒說什麽，只輕輕牽了我的手一下，謝謝你，小曦，這是最好的支持。book18.org

我著兩人放心，轉身離去回到自己房間。用鎖鏈卡打開房門，裡面的燈亮著，但看不見有任何人。book18.org

「媽，你在嗎？」我往房間裡找，轉進沒有關上門的浴室，在獨立小型溫泉浴池裡看到母親。book18.org

媽媽全身赤裸，泡在透明的溫泉水裡，像學生時代體育坐的姿勢把身體蜷縮。book18.org

她頭垂下來，彷似望著泉水裡自己的倒影，看到我抬起頭來，微笑說：「小偉，回來了嗎？」book18.org

「媽，對不起，剛才小武跟我說了，我…」我連隨向母親道歉，她帶笑搖頭，著我道：「沒事，小學生的玩笑，難道媽媽會給你認真嗎？小武說那個遊戲好像是叫…『國王愛女巫』吧？」book18.org

我搔搔頭說：「是『勇者殺公主』。」book18.org

媽媽失笑的掩著小嘴：「哎喲，怎麽相差那麽遠。」「媽，對不起…」book18.org

媽媽搖頭笑說：「都說沒事，你媽是這樣小器的嗎？」我不知道怎樣回應，我以為我很了解我媽，但實際沒一個男人會完全了解女人。book18.org

媽媽看到我不知如何是好的表情嬌笑一聲，溫柔的道：「來，陪媽媽泡湯。」我有點錯愕：「我陪你泡湯？」book18.org

媽媽哼一哼嘴道：「怎麽了？陪小曦泡湯很樂意，陪媽媽便不行嗎？別以為你們小聲說，我便聽不到。」book18.org

「那…好吧…我去洗一下身子…」我違抗不了母親的說話，到淋浴間沖了一遍身子，拿起毛巾遮掩下體來到溫泉浴池，媽媽又是失笑：「在媽媽面前害羞嗎？以前都是我替你洗澡的哦。」book18.org

我訕笑道：「我長大了嘛。」book18.org

媽媽撥一撥我手上的毛巾，瞄了我的陰莖一眼，像是品評的說：「不就跟以前差不多。」book18.org

我笑得更傻，滿不好意思的坐進浴里。book18.org

「呼，好熱…」滾燙的熱力從皮膚滲透而來，我長長呼一口氣，媽媽緘默不語，只以一雙盻兮美目牢牢望著我。book18.org

此時的她把頭髮束成髮髻，臉頰雙旁垂下來的發尾帶著水滴。本來白晢的肌膚隨著溫熱的泉水掀起一片潮紅，連鼻頭也感覺濕潤。深棕色的眼珠里，倒映著我自己的臉孔。book18.org

看著她那鬱結眼神，我感到非常內疚。母親像小時候撫摸我的頭髮，柔聲說：book18.org

「女人啊，是水做的動物，有時候一時感觸，眼淚便掉下來了。」接著媽媽略帶傷感的道：「媽媽真的很慚愧，別個孩子可以得到的東西，我卻不能給你。如果你的爸爸在生，我想你一定有個更好的童年。」我趕緊道：「沒有啊，媽媽你已經給我最好的了。你半點沒虧待過我，我是比任何一個孩子得到的還要多。」book18.org

媽媽感動的滾動著眼珠：「你真的這樣想？」book18.org

我真心道：「我從來都是這樣想。」book18.org

從小時候開始，我家裡的品質享受便不多，但每一件，都是母親盡了作為單親媽媽的最大努力，每一件，都包含著她對我的愛。book18.org

媽媽頓了一頓，感慨地說著往年的事：「小偉你知道嗎？其實我沒有想過，會有跟你這樣的一天。你出生時，是我人生最痛苦的日子。我跟你爸相戀，大學還沒有畢業便懷上了你，我們決定結婚。當時我爸很生氣，說你爸是個病歪子，跟著他不會有幸福。」book18.org

「媽…」book18.org

「結果我們還是結婚了，你出世不夠三個月，你爸便進了醫院。我媽心軟，不理爸爸反對來照顧我。那時候我身體很虛弱，不夠人奶你吃，給你吃奶粉便總是吐出來，每個晚上都是哭，每個晚上都在嘔。」book18.org

「到你爸走了之後便更不用說，每天我都是以淚洗面。有一天晚上我抱著你，覺得自己真的已經撐不下去，想著和你一起隨你爸走便算了。」媽媽凝視我說：「但很奇怪，之前一直只會哭的你，那天對著我笑。我是第一次看見你笑，是我的兒子第一次對我笑。我覺得你笑得很漂亮，不忍心要你離開這個世界。」book18.org

聽到這裡，我的眼淚忍不住泊泊流下，媽媽替我抹掉眼淚，柔聲說：「傻孩子，我跟你說這些不是要你哭，是告訴你，你媽的命，也是你拾回來的。」「媽…」book18.org

「從那天開始，我想著以後便只有和你相依為命，所以每天看著你一點一點長大時，我是很高興。但同時我也很失落，我的兒子是個男人，終有一天會跟別個女人一起，到那時候你便會離開我。」book18.org

「不，就算我日後結婚了，也會跟媽媽一起生活，永遠不會離開你！」我激動道，媽媽微笑說：「我知道你是很孝順，但每一個母親都希望子女可以鳥大離巢，有你們自己的家庭。」book18.org

媽媽仔細地看了我一會，詳和的說：「我的兒子真的長大了，長得跟你爸爸一模一樣。」book18.org

「有那麽像嗎？」我下意識摸摸自己額頭，媽媽被溫泉水泡得一片紅暈的臉上一片和睦，伸出手徐徐抱著我，兩母子的身體完全貼近，她的乳房靠在我的胸膛，我感到一陣溫軟感覺。book18.org

「我有多麽想，給你爸爸看看他的兒子，長得有多像他。」「媽…」book18.org

「阿彥，你有看見嗎？是我們的孩子。」book18.org

母親的臉離我很近，我可以嗅到那溫暖馨香的鼻息。已經有多少年，我是沒有和媽媽如此接近，她眼神晃動，靜靜看了我一會，然後閉起雙眼，微微張起紅潤小唇。book18.org

我沒有多想，很自然地迎向媽媽的嘴唇。book18.org

「小偉…」book18.org

「媽媽…」book18.org

這一吻包含無數情感，母親的嘴唇，猶如把愛意滲進我的心。從我降世的第一天起，我的媽媽便毫無保留地全心愛我，不問收穫，不問回報，也沒有為自己設下任何保障。book18.org

母子間的愛，隨著浴室里的溫熱而升華，媽媽兩腿張開，以盤腿姿勢坐在我的大腿上，逐漸我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湧起，我的陽具，隨著母親那柔軟身體的貼近而發脹發硬。book18.org

「啜…」book18.org

媽媽當然也有感覺到，在燙熱的水流中，我知道自己勃起的陰莖已經壓在母親的下體上。book18.org

兩唇離開後，媽媽作一個怪責表情：「你怎麽可以這樣，我是你媽。」這是自我成長後第一次真正在母親之前勃起，我為自己找開脫藉口說：「是因為…溫泉的溫度和水壓而做成的？自然現象吧？」「你以為媽是小孩子，這樣的藉口我也相信嗎？」媽媽捏捏我的鼻頭說：「我家小偉什麽時候這樣好色了，連對著媽媽也這樣，難怪小曦叫你大色狼。」我沒有反駁餘地，順口溜道：「沒辦法，誰叫媽媽那麽撫媚動人，要怪也只好怪外婆把你生得這麽漂亮。」book18.org

媽媽沒想到我會說這種話，瞪大眼道：「這是連媽媽也調戲了啊？你這小子好大膽！」book18.org

女人還是愛受稱讚，我順勢再下一城：「是媽媽你教我，做人要誠實。」媽媽啐了一聲，明顯相當受用。她雙手環抱著我，像小孩子的調皮說道：「你一定在怪媽媽要你們分房吧？其實我不是不想你看到我和小武同房，我是不想看到你和小曦同房，你們一天未結婚，我的兒子還是我的，可不要給那丫頭搶了去。」「媽媽？」我對母親的說話有點意外，她直言每個母親對兒子都有種獨占慾，不想世界上有另一位女子比自己更親近兒子，我自問對這種情感不大了解，媽媽笑著說：「你現在還不明白，到有一天有女兒了，便會明白作為爸爸的心情。」「會這樣的嗎？」我傻呼呼的搔搔頭，很難想像自己會有女兒的一天，媽媽以調侃的態度跟我說：「好吧，看我家兒子那麽挂念他的小女友，難得出外旅遊，給拆散了也是怪可憐，明天就跟你們轉房。但要你答應媽媽一定做好安全措施，那時候我大學畢業前懷上你，受了不少苦，你可不要這樣對小曦。」我帶點無奈說：「小曦說要我重新追她，應該不會給我亂來。」媽媽掩嘴竊笑，著我道：「這是個好女孩，你要好好對她。」我像往年聽著媽媽訓示的繼續搔著頭：「我知道。」「那？」媽媽再次把目光放在我仍一柱擎天的肉棒上，在我耳邊呵一口蘭香，問道：「男孩子這樣是很難受吧？要不要我出去一下，你自己解決？」我尷尬道：「不用了，這？有點難為情？」book18.org

媽媽哼了一聲：「兩母子沒難為情，住在同一間屋，你以為我便不知道你晚上偷偷起來做什麽嗎？」book18.org

我更尷尬，可這時候媽媽突然嬌滴滴問道：「要？我幫你嗎？」我好比給電光石火的打雷擊中一下，媽媽說什麽？她要幫我？解決男生的事？book18.org

我不敢置信道：「媽你說什麽？我是你兒子，怎可以做這種事？」可母親卻搖一搖頭：「我不是你媽，我們不是母子。」「什麽？」我彷佛所有思緒被掏空，一剎那解讀不了母親說話的意義。媽媽賭氣道：「你已經把我賣了，我們現在只是兩個沒有關係的男人和女人。」竟然是這樣的理論？我這個好媽媽，到底要可愛到什麽程度？book18.org

可不容我多想，那硬繃繃的陽具已被母親伸出的手牢牢握住。我錯愕不已，母親也是脹紅了臉，握緊之後開始前後擼動，我的天，我的媽媽竟然給我打手槍，她在給我手淫！book18.org

我完全無法理解媽媽的用意。但在纖纖玉手的擼動下已不容我多想，只陶醉在母親的手技上。book18.org

『媽媽？在擼著我的？雞巴？』book18.org

「舒服嗎？」媽媽柔聲問我，我無法確切作答，只陶醉在母親的手技上：「舒服？」book18.org

這段時間如夢似幻，令人不敢相信是現實還是做夢，媽媽擼了一會，著我道：book18.org

「射的時候告訴我，別射到水裡去。」book18.org

媽媽的技巧很好，我雖然和小曦有過性經驗，但她總說男生的東西丑，從不肯替我打槍，這還是第一次得到異性替我手淫。book18.org

「嗯…嗯…」book18.org

這次的手淫持續了沒多久，纖纖玉手的刺激加上溫泉的水壓，我比平日更快有射精衝動，到快要受不了的時候我主動站起，讓肉棒露出水面。媽媽亦作好準備，右手擼管，左手準備隨時給我把精液接住。book18.org

「好大？小偉你的龜頭好大？」book18.org

母親的淫語，令我的興奮迅速加劇，肉親的禁忌快感，使我很快便棄械投降，精液猛地從馬眼射出。book18.org

「媽！不行，射！射了！」book18.org

媽媽手法熟練地把精液都接到手裡，握著肉棒的手亦同時用力擠壓，把剩餘在輸精管里的精液都擠出來。book18.org

「射了好多？」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馬眼把最後一滴精液都擠出，我在母親面前射精羞愧不已。接著媽媽從浴池站起，潔白的身軀，挺拔的胸脯，沿著下體毛髮流動的水滴，叫我身為兒子也禁不住以男人的目光，去欣賞這位成熟美女的動人美態。book18.org

『媽媽，好美…』book18.org

看到她那巍顫顫的乳房上，兩顆啡色的乳頭是昂然勃起，比過往洗澡時看到的都要脹硬，感覺上她也是十分興奮。book18.org

『是媽媽的乳頭。』我忍不住伸手逗弄那勃起的奶頭，媽媽登時猛縮了一下，幾乎把手上的精液都倒在泉水裡。book18.org

「你干麽摸我，我是你媽！」媽媽嬌嗔道，生氣我摸那自己曾經吃過的奶嘴。book18.org

「對、對不起？」我膽怯不已，但不是明明說現在不是母子的嗎？book18.org

不知道是否錯覺，我感覺看到我那白花花的精液後，媽媽也是失去了刻前的鎮定，彷佛十分羞澀，像一個首次跟男友打槍的小女孩。book18.org

「那我先出去，你慢慢泡。」媽媽從浴池站起扭動水動頭，把手上的精液清洗乾凈後，便猶如逃走出去的沒望我一眼。book18.org

我也是像做錯了事般不敢面對她，在浴池再呆一會，才呆頭呆腦地離開溫泉浴室。我做夢也沒想過，母親會給自己打手槍。book18.org

出去時媽媽已經上床就寢，我沒有打擾，回到自己的睡床上，猛跳的心房仍是無法安靜。book18.org

「晚安，媽媽…」book18.org

我自問過往對母親是沒有非份之想，但經過今天，我完全明白小武會如此迷戀這個比自己大上二十三年的女子，因為我的媽媽，確實是個女神。book18.org

【待續】 book18.org